第10章 公報私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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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沂辰的聲音通過麥克風被放大。
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。
坐在後面的練習生忍不住發出驚訝的討論聲。
“D？這不可能吧？”
“就剛才的舞臺來說，許昕柚就算不是A也是B啊，怎麽可能都不能是D啊，怎麽回事啊！”
“我的天啊，這個是真的有些意外了。”
“剛才導師們還討論了，應該是有人給低評價，有人給高，產生分歧了吧。”
彈幕中也有人開始質疑。
【？？？】
【厲沂辰不會是公報私仇吧？這有點low了。】
【厲沂辰才不會做這種事，先不說厲沂辰和許昕柚沒有醜，就算是有，厲沂辰也不會在這種地方公報私仇，辰哥向來是最公正。】
【是的，聽聽尋光制作人代表怎麽說的吧。】
現場的質疑聲越來越大，其他三位導師尤其是尹子嫻的臉色格外的不好看。
厲沂辰和許昕柚對視了幾秒鐘，重新開口：“團隊之所以是團隊就是一個整體，不是表現個人的地方，如果你不滿意，可以在後面讓我們看看你的能力，這就是我給你D等級這個評價的原因。”
他的解釋非但沒有讓大家信服，反而質疑聲更多了。
尹子嫻本就不太開心的表情，聽到這個評價臉色直接黑了下去，“那並不是展示個人，剛才的那一幕大家都看到，是周玨倒了，如果許昕柚不扶整個舞就毀了，而許昕柚添加的動作看上去像是一個組合技，給觀眾的沖突更強，團隊雖然是整體，但是也是為了給觀眾更強的沖擊，我認為許昕柚做的沒錯。”
她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沖，話題一轉：“當然，我是同意厲PD的後半句話，希望你可以展示更多的可能性給我們。”
“還有，不管別人給你F還是D，在我這裏，你就是A。”
一旁的梁丞默默接了一句：“在我這裏，你也是A。”
喻煬一單手撐著臉，笑得格外妖孽，“我也是哦。”
三位導師的話很不給面子，厲沂辰的臉上有些不掛住。
他看向許昕柚，卻發現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，依舊冷清著一張小臉，厲沂辰燃起的郁結之氣更是哽在心頭。
一時沖動，他下意識問出口：“許昕柚從剛才你就沒有說話，對於這個等級評價，是有什麽不滿意嗎？”
這話一出，全場嘩然。
大家對視了一眼，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發展，剛才竊竊私語的聲音漸漸消失，都屏息的看著舞臺上。
許昕柚看著這一幕有些無奈，前世都是她點評別人，現在倒好輪到別人點評她了。
平覆了一會兒，她的喘息沒有那麽厲害，她淡淡的開口：“謝謝導師們的評價，我會向導師們和尋光制作人們證明自己的。”
厲沂辰敏銳的發現，許昕柚再說這句話時，對著的是尹子嫻、梁丞和喻煬一，她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。
厲沂辰本就難看的臉色更黑了幾分。
鏡頭聚焦在許昕柚的臉上，絲毫沒有瑕疵的小臉表情變化一清二楚。
【許昕柚很有禮貌哎，要是我被這樣對待分分鐘哭出來好嗎。】
【而且她的心裏承受能力好像也很好，還是這麽冷靜。】
【有點對許昕柚路轉粉了，美強慘的小姐姐誰不喜歡！！】
……
【許昕柚冷靜是因為知道自己能力不足吧，能力差就差，越蹦跶越敗好感。】
【LS你不對勁，我看是厲沂辰夾帶私貨，其他導師都給A為什麽就他給F，就剛才的舞臺而言，許昕柚的舞臺怎麽也不可能是F，不是夾帶私貨是什麽？】
【而且剛才尹子嫻話中的意思就是厲沂辰使用了制作人代表的權利，非要給許昕柚降級吧。】
【啊這……有點轉黑了。】
因為熱搜而來看熱鬧的觀眾開始真情實感的撕了起來。
此時，G＆Y結束初評級舞臺，回到準備室時，周玨的腿一軟，直接坐在地上。
她想要站起來卻發現顫抖的手根本用不上力氣。
“周玨你沒事吧？”章檸連忙將他扶起來，看她蒼白的臉色滿是擔心，“是剛才摔傷了嗎？”
提到這個，周玨的面色更加蒼白。
許昕柚看著她的表情了然，她拍了拍周玨的肩膀：“還有機會，好好練習就好了。”
聞旎大大咧咧的也拍了拍周玨的肩膀：“不就是失誤了嘛，第一次上舞臺肯定難免，我們好好練習，之後再扳回一局不就好了！”
聞旎的態度讓許昕柚淺笑著點點頭：“沒錯。”
看著許昕柚精致的臉和淡然的態度，周玨狠狠的咬著嘴唇，知道許昕柚轉頭背對著她，她的眼中帶著憤恨。
明明她才是C位，如果不是許昕柚她也不會失誤，現在她還搶了她的風頭。
她絕對不會讓許昕柚在這麽節目這麽大出風頭！
許昕柚回到座位上，周圍的練習生看著她眼神明顯發生變化，她沒有在意這些目光，脊背挺直的坐在座位上，絲毫沒有受剛才的等級評價印象。
與旁邊的周玨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她突然想到一件事，靠近一旁的聞旎：“我們得到的這個等級評價是用來做什麽的啊？”
聞旎已經習慣了許昕柚問出這些基礎的問題，耐心的解釋道：“會按照等級分班，之後的環節A班肯定要有優勢，”她無所謂的笑了笑，“鏡頭也多。”
許昕柚了然的點點頭，選秀的大概流程她已經知道，是觀眾們投票選出七個出道的女孩子。
鏡頭多自然粉絲也會多一些。
在G＆Y之後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，所有練習生的初評級舞臺全部結束。
這個時候已經淩晨一點，但是練習生們早已經被跌宕起伏的等級評價激得毫無困意。
厲沂辰在前面站了起來，溫潤的聲音在整個現場響起：“到這裏，所有練習生的等級評價已經全部結束，不管是我們還是尋光制作人們對大家都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。”
“接下來，要進入下一環節……”他頓了一下，看著大家緊張的表情笑了笑，“大家猜下一環節是什麽？”
一些熟悉選秀的練習生猜到：“主題曲考核？”
厲沂辰搖搖頭：“錯。”
“接下來進行的是，小組對決。”
有的練習生忍不住喊了出來：“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啊。”
厲沂辰擡手示意大家安靜，又繼續說道：“當然，這場小組對決對於大家來說很重要。”
“在小組對決中，優勝組中個人喜愛度最高的練習生將會帶領整組，每人一萬票的獎勵。”
到這裏，直播結束。
彈幕看著突然黑下來的屏幕還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【這就沒了？？】
【太突然了吧，不過我好期待小組對決啊！！】
【看節目之前我還期待看許昕柚出醜，沒想到現在期待她逆襲。】
【LS+1，我就想知道她能不能逆襲到A班！太期待了！！】
【我覺得難，畢竟D班可沒什麽主動權，要是分配到慢歌，可就沒得比了。】
【樓上不要毒奶，而且我相信許昕柚絕對會給我們驚喜。】
【哈哈哈期待！】
初評級舞臺結束之後，所有練習生被工作人員帶到宿舍的樓層。
“請所有練習生按照等級領取相應顏色的校服，A等級為粉色，B等級為藍色，C等級為紫色，D等級為黃色，F等級為灰色。”
許昕柚穿上寬松的嫩黃色衛衣，襯得她精致的小臉更加嬌嫩。
突然，她被人從後面撲了個滿懷，聞旎哭唧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：“啊，我們的衣服是灰色，好醜啊，你的黃色好好看啊。”
許昕柚嚇了一跳，轉頭就看到聞旎，周玨和章檸三個人都穿著灰色的衛衣，和旁邊A班的粉色衛衣相比，遜色許多。
她抿了抿唇，安慰她：“還有下一次分組呢，下次一定脫掉灰色。”
聞旎本來也只是抱怨一下，聽到許昕柚的安慰，她又笑了出來：“嗯，爭取下次換黃色，柚柚你下次一定要換粉色！”
“好。”看著她的小臉許昕柚也笑出來。
看著許昕柚的笑顏，周玨想到剛才聽到兩個工作人員聊天。
“真沒想到這期最出乎意料的居然是許昕柚，我還以為她會全程陪跑呢。”
“是啊，節目才播出兩期，許昕柚已經上了兩三次熱搜了，我看她很有可能是黑馬。”
“算了吧，應該就是用來提熱度，用完就算了，後面還是看鏡頭和粉絲投票，許昕柚哪有粉絲啊。”
“哎，也對。”
周玨突然想到什麽低下頭，神色晦暗，嘴角微微彎起。
接下來是分寢室，寢室的分配並不是按等級評價劃分，而是根據抽簽決定。拿到相同圖案的練習生自動分到一個寢室。
就在許昕柚拿著小雞突然正發懵的時候，突然被人抱緊懷裏狠狠的rua了一通。
擡頭便看到伯昱菲笑看著她，短發的她穿著一身A班的粉絲唯一並不違和，“太好了我們是一個寢室，我早就想rua你了。”
身高175的她把許昕柚抱在懷裏，許昕柚完全無法掙脫，只能楞楞的眨眨眼看著伯昱菲和站在一旁的白露，“你好。”
她呆呆的樣子更讓伯昱菲受不了的再次rua了一通。
最後，許昕柚、中性風的伯昱菲、網紅出身的白露和小萌新宋芽分到一個寢室。
就在所有練習生聯絡感情的時候，廣播突然想起，導演的聲音傳了出來。
“今天的錄制到此結束，請所有練習生早點休息，請明天八點準時抵達30層京墨集合，進行小組對決分組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一早，許昕柚被伯昱菲半拖半抱的帶到了名為京墨的房間。
她本就不喜歡和別人肢體接觸，但是伯昱菲和白露卻格外喜歡rua她，她躲不過只能微紅著臉任由她們rua。
房間後面貼上了ABCDF等級的版塊，練習生們自動站到對應的等級中。
而房間前面則是一塊巨大的屏幕，屏幕中寫了八首歌曲的名字。
這個時候，厲沂辰走了進來，他穿了一身青藍色的衛衣，黑發柔順的搭在額前，看上去就像是大學時期的學長。
他笑了笑：“大家休息的怎麽樣？”
女孩子忍不住哀嚎抱怨的說集合時間太早了，根本不夠睡。
厲沂辰笑看著女孩子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，突然目光掃過許昕柚頓了一下。
她穿著一身嫩黃色衛衣，下面穿著黑色運動褲，其他女孩子都把衛衣卷起露出腰線，而她則是把衛衣束進褲子裏，即便是這樣也能看出她纖細的身材和修長筆直的雙腿。
她筆挺的站在人群中，精致冷清的小臉格外顯眼，她此刻認真的看著大屏幕上的歌名，小臉帶著清晰可見的疑惑。
許昕柚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，以前的她雖然也是漂亮但是漂亮的毫無靈魂，毫無氣質。
現在許昕柚有些讓他移不開眼睛了。
遠處導演的輕咳聲讓厲沂辰回過神。
“現在大家的覺不夠睡沒關系，接下來幾個月，會發現更加不夠睡，時間久了就習慣了。”
女孩子們：“……厲PD你真是魔鬼。”
厲沂辰：“相信大家已經看到了，大屏幕上的歌曲就是這次小組對決比賽的歌曲，A班的練習生擁有優選選歌權，歌曲全完之後，繼續可以優先選擇隊友，A班所有練習生選擇完畢後，將抽簽來決定下一位選擇歌曲的人選，如果最後剩下的練習生將自動歸到剩下的歌曲中。”
聽到這個規則A班的練習生們露出了笑容，而D班和F班的練習生的顯得有些擔憂。
“啊，我已經有了心儀的歌，但是肯定會被A班選走，太難了。”
許昕柚看著上面的歌有些茫然，她都不知道這些歌是什麽樣子的哎。
突然，耳邊響起同為D班的白露絕望的聲音：“完了，A班的人肯定優先選B班和C班的人，肯定不會選我們DF班拖後腿，而且剩下的歌誰知道什麽樣，我們沒有出頭之日了。”
聽到這句話，許昕柚抿了抿唇，轉頭認真的看著她。
“誰說D班和F班就不能逆襲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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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後面的練習生忍不住發出驚訝的討論聲。
“D？這不可能吧？”
“就剛才的舞臺來說，許昕柚就算不是A也是B啊，怎麽可能都不能是D啊，怎麽回事啊！”
“我的天啊，這個是真的有些意外了。”
“剛才導師們還討論了，應該是有人給低評價，有人給高，產生分歧了吧。”
彈幕中也有人開始質疑。
【？？？】
【厲沂辰不會是公報私仇吧？這有點low了。】
【厲沂辰才不會做這種事，先不說厲沂辰和許昕柚沒有醜，就算是有，厲沂辰也不會在這種地方公報私仇，辰哥向來是最公正。】
【是的，聽聽尋光制作人代表怎麽說的吧。】
現場的質疑聲越來越大，其他三位導師尤其是尹子嫻的臉色格外的不好看。
厲沂辰和許昕柚對視了幾秒鐘，重新開口：“團隊之所以是團隊就是一個整體，不是表現個人的地方，如果你不滿意，可以在後面讓我們看看你的能力，這就是我給你D等級這個評價的原因。”
他的解釋非但沒有讓大家信服，反而質疑聲更多了。
尹子嫻本就不太開心的表情，聽到這個評價臉色直接黑了下去，“那並不是展示個人，剛才的那一幕大家都看到，是周玨倒了，如果許昕柚不扶整個舞就毀了，而許昕柚添加的動作看上去像是一個組合技，給觀眾的沖突更強，團隊雖然是整體，但是也是為了給觀眾更強的沖擊，我認為許昕柚做的沒錯。”
她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沖，話題一轉：“當然，我是同意厲PD的後半句話，希望你可以展示更多的可能性給我們。”
“還有，不管別人給你F還是D，在我這裏，你就是A。”
一旁的梁丞默默接了一句：“在我這裏，你也是A。”
喻煬一單手撐著臉，笑得格外妖孽，“我也是哦。”
三位導師的話很不給面子，厲沂辰的臉上有些不掛住。
他看向許昕柚，卻發現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，依舊冷清著一張小臉，厲沂辰燃起的郁結之氣更是哽在心頭。
一時沖動，他下意識問出口：“許昕柚從剛才你就沒有說話，對於這個等級評價，是有什麽不滿意嗎？”
這話一出，全場嘩然。
大家對視了一眼，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發展，剛才竊竊私語的聲音漸漸消失，都屏息的看著舞臺上。
許昕柚看著這一幕有些無奈，前世都是她點評別人，現在倒好輪到別人點評她了。
平覆了一會兒，她的喘息沒有那麽厲害，她淡淡的開口：“謝謝導師們的評價，我會向導師們和尋光制作人們證明自己的。”
厲沂辰敏銳的發現，許昕柚再說這句話時，對著的是尹子嫻、梁丞和喻煬一，她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。
厲沂辰本就難看的臉色更黑了幾分。
鏡頭聚焦在許昕柚的臉上，絲毫沒有瑕疵的小臉表情變化一清二楚。
【許昕柚很有禮貌哎，要是我被這樣對待分分鐘哭出來好嗎。】
【而且她的心裏承受能力好像也很好，還是這麽冷靜。】
【有點對許昕柚路轉粉了，美強慘的小姐姐誰不喜歡！！】
……
【許昕柚冷靜是因為知道自己能力不足吧，能力差就差，越蹦跶越敗好感。】
【LS你不對勁，我看是厲沂辰夾帶私貨，其他導師都給A為什麽就他給F，就剛才的舞臺而言，許昕柚的舞臺怎麽也不可能是F，不是夾帶私貨是什麽？】
【而且剛才尹子嫻話中的意思就是厲沂辰使用了制作人代表的權利，非要給許昕柚降級吧。】
【啊這……有點轉黑了。】
因為熱搜而來看熱鬧的觀眾開始真情實感的撕了起來。
此時，G＆Y結束初評級舞臺，回到準備室時，周玨的腿一軟，直接坐在地上。
她想要站起來卻發現顫抖的手根本用不上力氣。
“周玨你沒事吧？”章檸連忙將他扶起來，看她蒼白的臉色滿是擔心，“是剛才摔傷了嗎？”
提到這個，周玨的面色更加蒼白。
許昕柚看著她的表情了然，她拍了拍周玨的肩膀：“還有機會，好好練習就好了。”
聞旎大大咧咧的也拍了拍周玨的肩膀：“不就是失誤了嘛，第一次上舞臺肯定難免，我們好好練習，之後再扳回一局不就好了！”
聞旎的態度讓許昕柚淺笑著點點頭：“沒錯。”
看著許昕柚精致的臉和淡然的態度，周玨狠狠的咬著嘴唇，知道許昕柚轉頭背對著她，她的眼中帶著憤恨。
明明她才是C位，如果不是許昕柚她也不會失誤，現在她還搶了她的風頭。
她絕對不會讓許昕柚在這麽節目這麽大出風頭！
許昕柚回到座位上，周圍的練習生看著她眼神明顯發生變化，她沒有在意這些目光，脊背挺直的坐在座位上，絲毫沒有受剛才的等級評價印象。
與旁邊的周玨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她突然想到一件事，靠近一旁的聞旎：“我們得到的這個等級評價是用來做什麽的啊？”
聞旎已經習慣了許昕柚問出這些基礎的問題，耐心的解釋道：“會按照等級分班，之後的環節A班肯定要有優勢，”她無所謂的笑了笑，“鏡頭也多。”
許昕柚了然的點點頭，選秀的大概流程她已經知道，是觀眾們投票選出七個出道的女孩子。
鏡頭多自然粉絲也會多一些。
在G＆Y之後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，所有練習生的初評級舞臺全部結束。
這個時候已經淩晨一點，但是練習生們早已經被跌宕起伏的等級評價激得毫無困意。
厲沂辰在前面站了起來，溫潤的聲音在整個現場響起：“到這裏，所有練習生的等級評價已經全部結束，不管是我們還是尋光制作人們對大家都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。”
“接下來，要進入下一環節……”他頓了一下，看著大家緊張的表情笑了笑，“大家猜下一環節是什麽？”
一些熟悉選秀的練習生猜到：“主題曲考核？”
厲沂辰搖搖頭：“錯。”
“接下來進行的是，小組對決。”
有的練習生忍不住喊了出來：“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啊。”
厲沂辰擡手示意大家安靜，又繼續說道：“當然，這場小組對決對於大家來說很重要。”
“在小組對決中，優勝組中個人喜愛度最高的練習生將會帶領整組，每人一萬票的獎勵。”
到這裏，直播結束。
彈幕看著突然黑下來的屏幕還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【這就沒了？？】
【太突然了吧，不過我好期待小組對決啊！！】
【看節目之前我還期待看許昕柚出醜，沒想到現在期待她逆襲。】
【LS+1，我就想知道她能不能逆襲到A班！太期待了！！】
【我覺得難，畢竟D班可沒什麽主動權，要是分配到慢歌，可就沒得比了。】
【樓上不要毒奶，而且我相信許昕柚絕對會給我們驚喜。】
【哈哈哈期待！】
初評級舞臺結束之後，所有練習生被工作人員帶到宿舍的樓層。
“請所有練習生按照等級領取相應顏色的校服，A等級為粉色，B等級為藍色，C等級為紫色，D等級為黃色，F等級為灰色。”
許昕柚穿上寬松的嫩黃色衛衣，襯得她精致的小臉更加嬌嫩。
突然，她被人從後面撲了個滿懷，聞旎哭唧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：“啊，我們的衣服是灰色，好醜啊，你的黃色好好看啊。”
許昕柚嚇了一跳，轉頭就看到聞旎，周玨和章檸三個人都穿著灰色的衛衣，和旁邊A班的粉色衛衣相比，遜色許多。
她抿了抿唇，安慰她：“還有下一次分組呢，下次一定脫掉灰色。”
聞旎本來也只是抱怨一下，聽到許昕柚的安慰，她又笑了出來：“嗯，爭取下次換黃色，柚柚你下次一定要換粉色！”
“好。”看著她的小臉許昕柚也笑出來。
看著許昕柚的笑顏，周玨想到剛才聽到兩個工作人員聊天。
“真沒想到這期最出乎意料的居然是許昕柚，我還以為她會全程陪跑呢。”
“是啊，節目才播出兩期，許昕柚已經上了兩三次熱搜了，我看她很有可能是黑馬。”
“算了吧，應該就是用來提熱度，用完就算了，後面還是看鏡頭和粉絲投票，許昕柚哪有粉絲啊。”
“哎，也對。”
周玨突然想到什麽低下頭，神色晦暗，嘴角微微彎起。
接下來是分寢室，寢室的分配並不是按等級評價劃分，而是根據抽簽決定。拿到相同圖案的練習生自動分到一個寢室。
就在許昕柚拿著小雞突然正發懵的時候，突然被人抱緊懷裏狠狠的rua了一通。
擡頭便看到伯昱菲笑看著她，短發的她穿著一身A班的粉絲唯一並不違和，“太好了我們是一個寢室，我早就想rua你了。”
身高175的她把許昕柚抱在懷裏，許昕柚完全無法掙脫，只能楞楞的眨眨眼看著伯昱菲和站在一旁的白露，“你好。”
她呆呆的樣子更讓伯昱菲受不了的再次rua了一通。
最後，許昕柚、中性風的伯昱菲、網紅出身的白露和小萌新宋芽分到一個寢室。
就在所有練習生聯絡感情的時候，廣播突然想起，導演的聲音傳了出來。
“今天的錄制到此結束，請所有練習生早點休息，請明天八點準時抵達30層京墨集合，進行小組對決分組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一早，許昕柚被伯昱菲半拖半抱的帶到了名為京墨的房間。
她本就不喜歡和別人肢體接觸，但是伯昱菲和白露卻格外喜歡rua她，她躲不過只能微紅著臉任由她們rua。
房間後面貼上了ABCDF等級的版塊，練習生們自動站到對應的等級中。
而房間前面則是一塊巨大的屏幕，屏幕中寫了八首歌曲的名字。
這個時候，厲沂辰走了進來，他穿了一身青藍色的衛衣，黑發柔順的搭在額前，看上去就像是大學時期的學長。
他笑了笑：“大家休息的怎麽樣？”
女孩子忍不住哀嚎抱怨的說集合時間太早了，根本不夠睡。
厲沂辰笑看著女孩子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，突然目光掃過許昕柚頓了一下。
她穿著一身嫩黃色衛衣，下面穿著黑色運動褲，其他女孩子都把衛衣卷起露出腰線，而她則是把衛衣束進褲子裏，即便是這樣也能看出她纖細的身材和修長筆直的雙腿。
她筆挺的站在人群中，精致冷清的小臉格外顯眼，她此刻認真的看著大屏幕上的歌名，小臉帶著清晰可見的疑惑。
許昕柚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，以前的她雖然也是漂亮但是漂亮的毫無靈魂，毫無氣質。
現在許昕柚有些讓他移不開眼睛了。
遠處導演的輕咳聲讓厲沂辰回過神。
“現在大家的覺不夠睡沒關系，接下來幾個月，會發現更加不夠睡，時間久了就習慣了。”
女孩子們：“……厲PD你真是魔鬼。”
厲沂辰：“相信大家已經看到了，大屏幕上的歌曲就是這次小組對決比賽的歌曲，A班的練習生擁有優選選歌權，歌曲全完之後，繼續可以優先選擇隊友，A班所有練習生選擇完畢後，將抽簽來決定下一位選擇歌曲的人選，如果最後剩下的練習生將自動歸到剩下的歌曲中。”
聽到這個規則A班的練習生們露出了笑容，而D班和F班的練習生的顯得有些擔憂。
“啊，我已經有了心儀的歌，但是肯定會被A班選走，太難了。”
許昕柚看著上面的歌有些茫然，她都不知道這些歌是什麽樣子的哎。
突然，耳邊響起同為D班的白露絕望的聲音：“完了，A班的人肯定優先選B班和C班的人，肯定不會選我們DF班拖後腿，而且剩下的歌誰知道什麽樣，我們沒有出頭之日了。”
聽到這句話，許昕柚抿了抿唇，轉頭認真的看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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